穆北辰移開她的手。
“好了，我不說了。”
他繼續給她上藥，上到腿內側時，他漸漸更加難忍，渾身緊繃，呼吸也控制不了。
該死的，他太高估自己的定力。
四處竄動的火苗怎么也按壓不下去。
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堅持到結束，終于幫她上完藥。感覺自己也脫了一層皮，渾身要炸裂一般。
將藥膏放回床頭時，他因為呼吸紊亂，不慎撞到自己的右肩，磕到固定手臂的支架。
一陣疼痛傳來。
他哼了一聲。
凌玥聽到了，連忙轉身，緊張的攀上前查看他骨折的手臂。
“撞到了哪里？疼嗎？要不要緊？”
全然沒有察覺自己正坐在他的身上。
曖昧的姿勢，令穆北辰倒吸一口冷氣。她可真會火上澆油。
他咬著牙，一字字，“我手臂沒事。”
凌玥聽出他的聲音很不對勁，此時才猛然感覺到自己坐的地方不對勁。
她一愣，旋即臉通紅。
怎么辦？他好像忍不住了。
穆北辰難得低咒一聲，“你快下去。”
“哦。”
凌玥尷尬極了，可她一動，隨之而來是他又悶哼一聲。
穆北辰真是敗給她了，看似無意的撩撥，比酷刑還折磨人。
凌玥趕緊退到一邊。
還不忘關心他的手臂，“真的沒事？”
穆北辰根本不想回答她。
他支撐著躺下，仰面朝天。拉過被子遮擋自己，“睡吧，你需要休息。麻煩你關一下燈。”今晚，他也不知自己要難受多久，才能睡得著。
“哦。”
凌玥跟著躺下，她關掉感應燈。
頓時，房間里陷入一片黑暗之中。
她抓著被子一角，閉上眼睛。感覺身邊，他的呼吸聲，依舊很重。
她想，他一定很難受，從前他的需求有多么旺盛，她再清楚不過。今天他卻一直自己忍耐著。
她心里有些不忍。
她知道，即便不做，也有辦法紓解。
想幫他，但又想起以前的類似經歷，又有一絲絲害怕。
內心反復糾結著。
穆北辰不斷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，極力控制著。冷不防凌玥突然翻身靠過來，柔弱無骨的小手貼上他。
他猛地握住她亂動的手，“你不睡覺干什么？”
天知道，他現在可是經不起半點撩撥，隨時在崩潰的邊緣。
“你這樣睡不著吧，我……”黑暗中，凌玥聲音很輕，也很羞澀。
“我不想勉強你做不愿意的事情。”穆北辰阻止她的動作，“我和你之間也不是等價交換。我幫你，你就要幫我。乖，睡吧，你需要休息。我能忍住。”
他隱隱知道她害怕那樣做，所以不想勉強她。本來只是夫妻間的情趣，也許是他從前太過分了，讓她有了心里陰影。
凌玥此時緊緊靠著他，感受著他炙熱的體溫。
他身上燙得嚇人。
房間里飄散著一股藥膏的味道。有他身上的，也有她身上的。
“我，我，不勉強。”凌玥突然開口。
接著，她鉆進被子里。
漆黑的房間里。
只剩下，他的呼吸聲，越來越重，越來越急，最后，連空氣都變得稀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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