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壹小說 > 白鹿原,我成了鹿兆鵬 > 第一百九十四章 當官了(二合一)
  一場大戰下來,鹿兆海成了連長。

  鹿兆鵬準備著回原上去。

  到了滋水縣的時候被同學岳維山給叫了下來。

  鎮嵩軍的進攻,給滋水縣也有了不少的損害。

  上頭新派了一位縣長過來,姓梁。

  岳維山因為在大戰中的功績授縣書記的職位。

  “兆鵬,留下來幫我。”

  岳維山看著鹿兆鵬比較真切的說著。

  “老同學,留下來吧,憑你的本事,能比我走的更遠。咱兄弟互相扶持,共創事業。”

  他對鹿兆鵬的一些事情了解,了不得,在圍城的時候,竟然還能從省城出去又進來,光是這份本事就再也沒有其他人能夠做到。不僅如此,還知道了省城突然出現的那些救命糧也是鹿兆鵬弄回來的,更加的震驚。

  “岳書記長,我得回去了。省城死了這么多的人,岳書記,得多在縣內撒上些石灰。還記得幾年前的那場瘟疫嗎?絕對不能再有同等的事發生。”

  “行吧,人各有志。兆鵬兄的話我都記住了。”

  整個滋水縣,他只覺得鹿兆鵬有著真本事。至于那位新來的梁縣長,更是酒囊飯袋,庸庸碌碌之輩。

  鹿兆鵬帶著人回到了原上。

  這時已經是冬季了。

  想了下接下來該做的事情,要去一趟京城,把剩下的手續給辦好咯。

  三四年的時間在京城小有些名氣。

  發表了許多文章在各個雜志報刊上,特別是晨報,經常會有鹿兆鵬的文章,深受當下年輕人的喜歡。

  回到了原上休息了好些天。

  白鹿倉這邊因為鎮嵩軍遭到了嚴重的破壞,不過這半個月來開始了重建,修的比之前的規模更大。

  梁縣長那邊都親自過來講話。

  開著個汽車,在白鹿倉這邊除了鹿兆鵬也只有縣長,書記,等少數人才有著汽車。

  田福賢在一旁給做著介紹,“梁縣長,我給您介紹一下。這位是第一保障所鄉約鹿子霖。”

  “這位我可得給您隆重介紹一下,白鹿書院的朱先生。”

  聽到了朱先生的名字,梁縣長趕緊過來握手,“朱先生好。”

  但是好像朱先生對他沒什么好臉色。

  縣長也只是對朱先生的態度熱情點。

  看了看四周的環境,好像不太滿意。

  田福賢對著鹿子霖說道,“子霖,不是跟你說了要請樂隊的嘛。”

  “嘉軒說不請,剛剛大災難,不要搞的這么嚴重。”

  田福賢也有些不滿,這個梁縣長可是很喜歡排場的。

  田福賢,“縣長,您瞧瞧,這都是新蓋的。”

  梁縣長看了下周圍的環境,皺著眉頭,對田福賢說道,“臺子呢,沒有臺子叫我到哪兒說話。”

  “您等等。”

  田福賢轉頭跟鹿子霖說,“臺子呢?戲臺。”

  白嘉軒,“蓋白鹿倉缺木頭,臺子我讓給拆了。站地上怎么就不能說話了。”

  ….“咋回事嘛,你們這。”

  田福賢,“縣長,這.”

  “行了,就這樣吧。”

  縣長勉為其難地只得接接地氣,“鎮嵩軍在這兒搞了幾個月,咱們各鄉各原的百姓啊都遭了大難,兄弟我這次過來,就是想看看大家過的好不好,還缺些什么。待會兒我還有幾個原要跑呢。今天在這兒我就不多說什么了。走吧。”

  鹿兆鵬也在這邊,感情這都不是來送溫暖的,只是口頭上說那么兩句。

  當官的如此,百姓的日子不好過。

  白嘉軒,“縣長,你這就走了,沒什么指示,或者留下些什么。”

  肯定是有補助的。

  縣長停下了腳步,“遭此大難,政府的元氣大傷,別說你們白鹿原,就是滋水縣也不好過,省城也一樣。各方面的補助都要縮減,暫緩發放,鼓勵大家自力更生。能省的就省點。”

  擺明了沒有物資,還要縮減原上的補給。

  剛出了大門,結果發現又來了一輛汽車。

  梁縣長停了下來。不知道車上是什么人物,竟然還能開汽車。在這個原上,他這個縣長已經是最大的了。

  “岳書記長!”

  岳維山跟他不一樣,北伐軍的人物,又年輕,比他權勢大多了。

  他這把年紀做到縣長算是到頭了,可岳維山不一樣。

  梁縣長勐地拍了下田福賢,“田總鄉,岳書記長到白鹿原來你怎么都不跟我說一聲。”

  邁著步子小跑著過去迎接。

  “岳書記長,您到原上來怎么都不跟我說聲。”

  “梁縣長,你也來了。”

  “岳書記長,我這兩天還準備正找您呢,有些事情要跟您匯報匯報。”

  岳維山一擺手,沒搭理他。

  轉頭去給朱先生行禮。

  “朱先生好,上次在白鹿書院還多虧了您。”

  朱先生對這個岳書記也沒啥好臉色,不過比對梁縣長還是要好的多。

  他在白鹿書院行刺劉瞎子,沒成功,到處是埋伏,他也只能先蟄伏下來。

  “兆鵬兄。”

  “岳兄。”

  岳維山走進了白鹿書院去瞧瞧。

  書記長比縣長還大。

  鹿子霖沒想到書記長還是自己兒子的朋友,趕緊過去說話,“岳書記,我叫鹿子霖是兆鵬的爹。”

  “鹿伯父好。”

  “我領您看看,這白鹿倉是我們村民在半個月的時間重建的。就半個月。”

  “時間可是夠快的嘛。”

  “這我是親自監工。福賢把這事交給咱,那咱就得盡心盡力。”

  岳維山這個人看上去有些深不可測,眼神中總有些不知道的意味,雖然年輕,但是很有派頭。

  “兆鵬,你過來下,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。”

  拉著鹿兆鵬進了屋子里。

  而另一邊,鹿子霖拉著田福賢,“福賢,這書記長這官是怎么說來著。”

  “國民軍的書記長,剛成立的。人家上頭有人,厲害的很。”

  ….“看出來了,看出來了。這個樣子,還跟我家兆鵬的關系好的很嘛。”

  連縣長都在***長面前唯唯諾諾的,知道是個很大的官。

  官大一級壓死人,差不多也就比縣長大一級,但是岳維山上頭還有人。

  “你看把你美的樣子。”

  岳維山拉著鹿兆鵬拉了來。

  “兆鵬,又見面了。當初在學校的時候,咱們的交集少,但我可是一直聽說過你。”

  “岳同學,你如今的官是越做越大了,可喜可賀。”

  “如今的國家啊,就像這省城這白鹿原一樣,毀了再重建,只要咱們聯手,咱們社會各界人士聯手,我相信變化之快將會遠超你我的想象。在這白鹿原這滋水縣,也只有你和我才有這個實力。外面的這些人啊,充其量都是些看客。”

  “岳同學,你這話就錯了,他們才是力量的所在。”

  北伐軍一路勢如破竹,用不了多久殺向京城去。即便是張大帥也只能再回東北去。

  外頭的人很多,到底是一些鄉紳,私塾先生,教員,族長,一點店鋪的掌柜。

  岳維山走了出去開始講話,“勝利粉碎劉瞎子對省城的圍攻,是白鹿原以及滋水縣的國民勝利將展開新的一頁。我宣布第一個分部,白鹿倉分部,田福賢任白鹿區分部書記。鹿子霖鹿兆鵬任分部委員。”

  鹿兆鵬呆呆的看著,他什么時候答應做分部委員了。

  “鹿鄉,恭喜恭喜。”

  不過還好,鹿兆鵬這個所謂的委員不管事,他也不想管事。

  但是在國民軍掛名了,這點就很煩。

  神情都有些不太自然了。

  他不想當這個委員,目前做的事就是先賺錢,賺大量的錢,再徐徐圖之。

  白鹿原,哪怕是省城,平臺都小了,賺不到啥錢。

  京城。京城也不太行,各方勢力太多,不適合搞錢。

  最好的地方是上海灘,有能力的,一年搞個幾百幾千萬的都不是問題。

  “兒啊,咱兩現在都是委員了。”

  鹿子霖此時開心的很。他官癮大。

  其實這個委員和他那個保障所鄉約的差不多。

  岳維山對著梁縣長說道,“梁縣長,我話說完了,你還有沒有什么要補充的?”

  梁縣長狗腿子般的模樣,“有,有。”

  重新開始了講話,“白鹿原的鄉親們,滋水縣的父老們,你們受苦啦。受苦啦。我這幾天在家里準備今天的演講稿時,我的腦海里多次浮現出你們受苦受難的場景,被鎮嵩軍壓榨的痛不欲生的慘狀啊。哭的我好幾次我都不能自已。我在想正是因為有了像朱先生這樣的大德在原上,才給了我們莫大的信心啊,在此我代表縣政府向朱先生等,表示我梁某最深沉的敬意.......”

  非常的感情流露哭出了聲來,全是些漂亮話,沒有講到點上的。不過能說出這么些話來,也足見梁縣長說話的功力。

  …....

  幾天后。

  梁縣長岳書記在縣城擺席,請了一些人過來。

  田福賢拿著請柬給了鹿兆鵬。

  “兆鵬,這可是梁縣長相邀請,你可得過去。”

  鹿子霖,“那我呢。”

  “子霖,你就別湊熱鬧了,只叫了兆鵬過去。”

  鹿子霖有些失望。

  在原上也沒啥事情,鹿兆鵬跟著一道兒過去。

  把縣里頭的關系都打點下。自己是原上的,也擺脫不開他們這些人。

  開著汽車跟著他們一道到城里頭去。

  縣城也是受到了極大的損壞。

  這次的宴會就在梁縣長的院子里。

  院子里頭挺大,一看就知道這位梁縣長手底下不怎么干凈,不過國情如此。

  梁縣長在,岳維山卻沒在。

  梁縣長對鹿兆鵬印象很深,前些天才從白鹿原上回來,知道岳書記跟這個年輕人是朋友。

  過去招待了下,“鹿委員,您來了,賞臉賞臉。”

  “梁縣長。”

  他給鹿兆鵬面子也純粹的是因為岳維山。

  找了桌子喝酒吃肉。生活條件還蠻好的,這位梁縣長很會享受。

  有著很多的人,其中很多鹿兆鵬都見過一兩面。

  畢竟在原上生活了這么久,這些個所謂的大人物總會有見面的時候。

  里面在喝酒吃肉,外面街上大喊大叫起來。

  “討要真相,還我同志。”

  “討要真相,還我同志。”

  鹿兆鵬也不清楚外面發生了什么事情。

  梁縣長滿臉的不高興,走了出去看看情況。

  “諸位諸位,我是本縣的縣長,這兩天,我也在查,不過我也要告訴諸位。本縣大難剛剛停止,百廢待興。我們正在全力以赴的搞民生,絕對不允許有一些心懷叵測的人,謠言惑眾,擾亂民心。失蹤的兩位人士,我保證積極的查找他們的下落。請你們相信我梁某人。”

  鹿兆鵬在附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,那個韓裁縫,知道這件事情沒那么簡單。

  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情況。

  出了去,找了個學生問了下。

  “同學,你們這是?發生什么事了。”

  打聽之后才發現,有著兩個應該是地下人被梁縣長的人給抓了。

  不應該的這個時候,兩方正是合作的時候,北伐還沒有完全勝利,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就鬧翻了,不過也有了些苗頭。

  等到徹底勝利的時候,到時就要大舉屠刀了。

  梁縣長說完了話接著回去喝酒吃肉跳舞。

  來的客人都給梁縣長多多少少的送了些禮物。

  鹿兆鵬也不例外,送上了些。

  心里想著的則是那兩個失蹤的人。

  不可能關押在大牢。

  現在還是合作的時候,梁縣長和岳維山不敢把地下人關押在大牢內。

  關著他們應該也是探聽一些什么消息之類的。

  如今已經有了五年的時間,多少的有了些自己的力量,不過遠不如國民。

  對這件事留了個心眼。

  梁縣長謹慎的很,不過初當縣長的他算是升官了,高興的很,喝了不少的酒。

  全都喝了不少的酒,基本上都暈乎乎的。

  鹿兆鵬趁著這時候在梁縣長的院子里隨處逛逛。

  這院子太大了,房屋太多。

  剛走的遠一些,就被人攔住了,“你是誰,不能亂走。”

  “我是你們梁縣長請來的客人。”

  “那也不能亂走,請回吧。”

  梁縣長院子里把守的人還挺多的。

  鹿兆鵬只能先離開了去。

  到了個沒人的地方,一躍到了屋頂。

  這個梁縣長的院子,他非得探探是個什么情況。

  憑借著如今的身手,別說是滋水縣縣長的院子。就是省城的也敢去探探。

  白鹿原,我成了鹿兆鵬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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