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方打聽我這才確定,確實可以從這個新任處長入手。
想著靳寒肯定需要這些消息,我便給他打電話,可電話撥了幾次都沒人接,就在我最后一次要掛斷電話的時候,他才接起電話,只是聲音比較疲憊,“怎么了?”
“靳寒,你怎么了?”他的聲音不對勁,喘氣聲也有些粗重,想到那天他翻車,我有些擔心,難不成那天他受傷了沒告訴任何人?
“我在公寓。”說完這句,他就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我擔心他出事,便急匆匆回到了公寓。
可不管打電話還是按門鈴,都沒人理我,這下我真的是急了,看著大門上的密碼鎖,我想了想輸入了靳寒的生日。
“密碼錯誤。”機械女聲響起,我有些尷尬。
連著又試了幾個靳寒常用的密碼,結果都是密碼錯誤,最后我輸入了自己的生日。
“滴。”門被打開時,我突然覺得有些情緒復雜。
走進房間里,更是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悶熱,我看到靳寒整個人都倒在沙發上,臉紅得有些不自然。
聽到動靜,他這才抬起眼皮,“你來了。”
我蹲下摸了摸他的額頭,果然是發燒了,“你發燒了,我現在打120,你等一下。”
“感冒發燒打什么120?浪費資源。”他拉住我的手,費力地坐起來。
估計是太虛,他直接又朝著另一邊倒下去,我趕緊扶住他,“那也要去醫院啊,你這樣......”
他將身體緊緊貼近我,有氣無力地搖頭,“喝點熱水就好了。”
剛說完就閉上眼睛不再說話,像是昏迷了一樣。
我也徹底慌了,怎么叫都叫不醒他,最后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放平在沙發上,我知道自己沒多少力氣,索性就不讓他回臥室了。
為了給他降溫,我又回自己公寓拿了藥和酒精回來,最后強硬地喂了退燒藥給他,又用酒精幫他擦身上,靳寒的體溫這才一點點降下去,看著窗外微微泛白,我這也直接坐在地攤上睡著了。
我醒過來時,已經躺在了臥室的床上,而靳寒正坐在一旁處理著文件。
看我醒過來,他摘下眼鏡,有些疲倦的聲音響起,“醒了?有沒有不舒服?坐在地上也能睡著,也不怕著涼。”
他的聲音還有幾分沙啞,看樣子是醒過來就開始工作了,想到我昨天照顧了他一晚上,他還這么拼命,連身體都不顧,突然我有些生氣,“比不過某些人,發著高燒還能工作呢,今年的勞模非你莫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