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你現在在哪里?”歐陽甜好奇地問。
“我在......朋友這里,甜甜,你先回去吧,我可能要再玩幾天再回去。”我只好隨便找了個理由敷衍歐陽甜,她不同于我媽,對于我的理由一向都是很信任,不會追問。
“好吧,那我明天先回去了,你自己一個人在這邊注意安全,酒店的房間我替你留著,你可以回這邊來休息。”歐陽甜叮囑道。
我心里有點空落落的,歐陽甜回國的話,就只剩我在M國了,雖然還有靳寒他們,但那是他們和歐陽甜不一樣,我在他們那里找到可以依賴的感覺。
掛了電話后,我一個人躺在病床上出神,這時又有一個人溜了進來,他手里抱著一束花,另一只手拿著手機,進來就熱情地和我打招呼,但是名字都叫錯了。
“你認錯人了。”我提醒那人。
“抱歉,我好像真的走錯了病房。”那人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,隨后就匆匆退出了病房。
我雖然覺得奇怪,但是并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。
醫院的生活枯燥無味,我每天除了玩手機,就是等著警方那邊給我消息,該提供的證據我已經提供了,我希望盡早恢復的清白。
這時,病房門口再度多了一個人。
是南瑜。
她怎么會來這里?
我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,她知道我在這家醫院,但是不知道我是來治療什么的,而現在她既然找到了病房這里,大概率已經知道我的情況。
果然,南瑜臉上掛著笑容,是發自真心的開心,目光里是難得的柔和,“舒小姐。”
“你怎么來了?”我卻臉色冷漠,帶著提防注視著她。
“我想起你在這里治療,便來看看你,這幾天我和靳寒都很忙,他今天在和客戶吃飯,我就一個人過來了,你不介意吧?”南瑜笑盈盈地問,然后拉過一張椅子,在我的病床旁坐下。
我身體沒什么大問題,能吃能喝能能睡,只是在等檢查結果罷了,所以我坐了起來,打量著南瑜,“你沒必要來看我,既然你和靳寒是來談生意的,還是把心思和精力放在生意的事情上比較好。”
南瑜卻笑得很開心,“話別這么說,我要是不來看你,怎么知道你生不出孩子呢?”
聽到她的話,我的臉色僵硬起來,手不自覺地握緊。
我不喜歡任何一個人,拿這一點來嘲諷我。
“抱歉,可能是我說得太直接了,但是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啊?”南瑜故作抱歉地說道,然后又裝出了悲傷的模樣,“你要是早點告訴我,我們之間就不會有這么多誤會了,你既然生不出孩子,我相信靳家也不會接受你。”
原來是來嘚瑟這件事情。
我心里自然知道,如果靳父靳母知道我生不了孩子,一定會猶豫,畢竟靳家不是普通家庭,還有那么大的家產需要繼承,加上兩人已經盼了很久的孫子孫女,大概率會接受不了這輩子都抱不上的事實。
不過,我壓根就不想再回到靳家,所以對我的打擊基本為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