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我不理不睬,還跟南瑜說你對我沒有一點點的想法了?”靳寒將之前我跟南瑜說過的話,重復了一遍,我聽得大驚失色,難道當時他就在門口聽著?
我忍不住驚訝,“你偷聽我和南瑜的聊天?”
被我指控偷聽后,靳寒的臉色閃過一絲不自然,他躲開了我的目光,語調緩緩,“我只是想來看看你什么情況,沒想到會聽到你和南瑜的對話。”
“聽到就聽到了,就如你聽到的那樣,我不想和南瑜結仇,不想因為你而找那么多的麻煩,這是很正常的想法,靳寒,你沒有資格來指責我。”既然都被他聽到了,我也沒什么好解釋的,干脆敞開門說話。
靳寒現在總是想要證明在我的心里,對他還是余情未了,只要感覺到我是真的放下了他,他就會變得暴躁不安起來。
“我不是指責你,我只是想要挽回你而已,你難道還看不出來我的心意?”靳寒的語氣變得急促起來,他深吸一口氣,目光沉沉地看著我,“你還要我怎么做,你不知道我家和南家之前的一些事,現在的合作,以及和南瑜的關系,都有迫不得已的因素,知道嗎?”
我靜靜地聽著,并沒有打斷靳寒的話,他如今的態度,和曾經的態度真是天壤之別。
以前不管做什么事,發生了什么事,他從來都不會對我有任何的解釋,
現在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我解釋這里,解釋那里,一切都已經太晚了。
“你做的這些如果只是為了挽回我,真的沒必要,我對你已經心如死灰,你應該感覺得出來,不要再煞費苦心了,我覺得壓力很大。”我嘆了一口氣,用淡漠的眼神看著靳寒,這一世哪怕他沒有愛上其他女人,我也無法再愛他了。
靳寒和我對視著,氣氛陷入了僵持中,他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冷冽,應該是真的生氣了。
想起之前他提過的那個無恥要求,我心里起了警惕,于是繞著床往門口走去,雖然離靳寒越來越近,但是離門也越來越近,萬一他獸性大發的話,我還是可以以最快的速度離開。
“你動什么?”靳寒發現我的動作后,陰惻惻地開口問,我總覺得他眼里在閃綠光。
“我活動活動筋骨,對了,你爸媽的臥室就在旁邊吧?我們會不會吵醒他們?”我故意提起靳父靳母,就是為了讓靳寒顧及一些。
靳寒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,眼里的光晦澀不明,“聽不到,隔音很好。”
我:......
“我要睡覺了,你也去睡吧,”我擠出一個淡淡的笑容,“對了,新年快樂。”
靳寒看出了我的緊張兮兮,他朝著我走了過來,似乎有些疑惑,“你在怕什么?為什么那么緊張?”
我在怕你,你看不出來嗎?
畢竟禽獸的事情他不是沒有做過,做一次和做一百次沒什么區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