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立馬轉移了視線,不去看著這些亂七八糟的評論,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帳篷,將節目組發的被褥鋪好,畢竟下午更冷了,如果可以在這里美美地睡個覺也好。
等到眾人安慰好了孟欣欣以后,看我的眼神就變得不太一樣起來,仿佛我真的是那個欺負了她的人。
這時孟欣欣走了出來,她眼睛紅得像兔子一樣,哽咽著對大家說道,“謝謝大家的關心,但是不是舒晚意欺負我,是我自己想起了傷心事,所以有點悲從中來......”
我將頭探出帳篷,驚訝地看著孟欣欣。
從這一點來說,她人還怪好的。
可是她的解釋毫無信服力,因為她哭的實在是太慘了,而剛才除了我和她聊過天,就再有沒有其他人和她接觸過。
孟欣欣哭著哭著就望向了顧時嵩,她嘟了嘟嘴,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。
安欣然這時走到了顧時嵩的面前,低聲說了一句,“顧時嵩,你去哄哄她吧,剛才她肯定是為了你才受委屈。”
這話的聲音雖然很低,但是卻清晰地傳到了我的耳中,她還故意看了我一眼。
我和安欣然不認識,如果不是因為這檔節目,我這輩子都可能不認識這個人,可是從節目開始到現在,我總覺得她是若有似無地針對我,然后就是明戳戳地討好南瑜。
我沒聽顧時嵩回答了什么,而是回到了帳篷里,打開手機搜索了一下安欣然的資料,隨后我就了然了。
安欣然家里的公司,相當于是天乾集團旗下的子公司,她的父親是子公司的總經理,所以她討好南瑜是正常的。
原來她們之間還有一層這樣的關系,我表示理解。
剛準備將手機放下,就收到了靳寒發來的信息,他質問我:你為什么不解釋?
應該是為了剛才我和孟欣欣的事情,所以他希望我站出來解釋一下。
我回復了一句:不關你的事。
靳寒回復得很快:你就是想要和顧時嵩曖昧不清是嗎?你應該知道媒體會怎么寫。
原來這大哥是擔心媒體就將我和顧時嵩曖昧化,所以提前吃醋了?
我不想回答,直接將手機扔在了一邊,如果沒有人來叫我安排下一個環節,我應該會在這里好好地睡一覺。
“所有人集合一下!”
這時又有人叫了起來,我只好出去集合。
原來是今晚有篝火晚會,所有人都要分工合作,進行準備活動,節目組會提供干燥的柴火和食物,但是我們需要布置一下篝火晚會的現場,每個人都有任務。
我被安排去找一些石頭回來,雖然不知道這種任務為什么會交給我一個女人,但我也沒什么異議,拿著一個籃子就去了樹林里。
下午開始出太陽了,在陽光下氣溫漸漸地回升了一下,加上我一直在撿石頭往返營地,所以身上暖烘烘的。
“你現在脾氣又變好了嗎?”靳寒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跟著我來了樹林里,他見我吃力地拎著籃子,一把就將我籃子給奪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