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?”靳寒狐疑地看著我,“是不需要男人,還是僅僅不需要我?”
我坦然承認,“不需要你,我不想再和你發生任何關系。”
我的話讓靳寒的臉色黑得嚇人,看到我說完就走,他從床上起來攔住了我,“所以你現在是要出去找其他男人替你解決?”
這個就不知道了,我也可能聯系鄧晶兒來接我,打個車直奔醫院,靠先進的醫療技術來解決,這樣干凈又科學。
可是靳寒顯然是上頭了,見我不回答他的問題,直接當我是默認了,還沒等我拿出手機找鄧晶兒的號碼,人就被打橫抱了起來。
我本就頭昏腦脹,體內還有一股邪火在“噌噌噌”地往上冒,所以再度被摔在柔軟的大床上時,我感覺兩眼一黑,有種腦子里空白一片的感覺。
靳寒欺身壓了上來,強勢地吻住了我的唇,牙齒間的觸碰,讓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,皮膚上每一個毛孔都像是在火山爆發,滾燙得嚇人。
我有些沉淪在了欲望的海洋中,身子像一片落葉,風往哪吹我就往哪飄,完全沒有一點真實的感覺,直到手機的鈴聲驚醒了我,我的理智短暫地又回歸了一下,雖然我暫時接不到電話,但是我咬著牙警告了靳寒,“放開我,不然我等一下直接報警,你看看會不會對你的公司和個人聲譽造成損失。”
堂堂靳氏總裁卻涉嫌強奸前妻,傳出去恐怕股票都要大跌。
靳寒停下了在我身上探索的雙手,他此時比我好不到哪里去,眼神里激蕩的欲火在我的威脅下,才緩緩熄滅。
“你真是越來越有本事了。”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后,冷笑了一聲,然后從我身上下來。
我此時藥效還在持續爆發中,根本沒心思來回應靳寒的夸獎,我撿起地上的手機想要離開,卻被靳寒抓住了手腕,他聲音很壓抑陰沉,“我送你去醫院。”
這么好?
還不等我反應過來,門已經打開了,靳寒牽著我去了電梯那邊,電梯直接來到了地下停車場,找到了他那輛顯眼的幻影后,將我直接塞進了車里,一路疾馳趕去了醫院。
一路上我都在經歷冰火兩重天,甚至還在欲望爆發的時候,嘗試去抓靳寒握著方向盤的手,充滿力量感的指節,讓我都覺得很有吸引力。
他寒著臉直接甩開了我的觸摸,“給老子坐好點!”
這一吼,我又清白了一下,立馬就閉上眼睛,忽然我想起了顧時嵩送給我的佛像,還在我的公寓里放著,我開始嘀咕,“佛祖保佑我,佛祖保佑我......”
靳寒聽得直踩油門。
到了醫院后,靳寒直接將我送到了急診,簡單地說清楚情況后,醫生便開始給我進行治療。
要不怎么說醫學偉大呢?我剛才還腦子里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面,藥物進入體內稀釋后,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開始變成了現實,那就是眼前冷若冰霜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