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什么......”向晴抹了抹眼淚,擠出一個凄楚的笑容,“我聽朋友說你住院了,也在這家醫院,但是一直沒時間過來看看你,今天來這里有點事,就順道看看你恢復得怎么樣了。”
這個順道是真的順道,我甚至懷疑向晴是在靳寒那里受到了打擊以后,又有點想起了齊舟陽對她的好,所以過來瞧瞧。
齊舟陽已經收拾好了殘羹剩飯,他回到病床上坐下,如同對待一個陌生人一樣,態度十分的冷淡,“我沒事,你不用順路來看我的。”
“我知道,有舒姐照顧你,當然不會有什么事,她對你那么好,我應該放心了。”向晴的笑容越發的悲傷起來,然后又看看我。
這話怎么說的好像是把齊舟陽托付給我了?
而且聽起來很曖昧。
齊舟陽立馬不高興地反駁,“舒姐確實是好心幫了我不少,但是這不是人家的責任,更加不需要你操心,向晴,我已經幫不到你什么了,祝你幸福。”
說完,齊舟陽就不再去看向晴,只是固執地望著窗外。
“好。”向晴沒有糾纏,畢竟現在她的目標又不是齊舟陽,所以她轉身就離開了。
我本以為她真的就是順道看一下齊舟陽,然后就沒什么事了,后來證明我還是低估了她。
我從齊舟陽那里離開后,便準備回家了,醫院門口周晏禮正站在那里,有個小護士正在和他說話,但是估計不是工作上的事,所以他態度比較冷漠,顧左右而言他的樣子,看到我的身影出現時,他的視線才停下來,鎖在我的身上。
直覺告訴我,周晏禮這是在等我。
當我走了過去,他便對那個小護士說道,“好了,你去吃飯,我有點事。”
現在是中午吃飯的時候,小護士看了看我,只好悻悻地離開了。
“你在等我?”我好奇地問。
“對。”周晏禮看了一眼外面的大太陽,“去車上聊。”
我不知道他要和我聊什么,但這人一般不和我聊廢話,一定是有什么事情,我便沒有拒絕。
我跟著周晏禮來到了醫院的地下停車場,上車后他沒有立馬開車,而是開口問我,“你和那個齊舟陽有什么正事?”
“嗯?”我做好了他要和我說正事的準備,結果他問我和齊舟陽有什么正事,一時間我有些納悶。
“不是要給他補補身子,等他出院了還有正事要辦嗎?”周晏禮側眸看著我,眼神幽深。
我懵逼地反問,“這個和你有什么關系?”
周晏禮怔了怔,隨即勾勾唇,卻并沒有感覺到笑意,“我不是說過么?如果你非要利用別人來針對靳寒,可以利用我,用我的效果應該比齊舟陽更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