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葉對我的厭惡還真是深,向晴都暈過去了,當務之急就是送去醫院,結果她還惦記著要靳寒教訓我。
見靳寒開車離去,都沒有等自己的意思,陶葉臉色又臭又陰沉,她咬著牙,“舒晚意,你已經害死了我妹妹一次,還想害死她第二次?”
“我其實很好奇,你怎么知道向晴是移植了你妹妹的心臟呢?”我沒理會她的問題,反而是問道。
“關你屁事!”陶葉罵道。
“哦,那你覺得向晴沒認出你嗎?”我覺得好笑,“你們到底怎么認定她單純到什么都不知道的?”
陶葉惱怒地打斷了我的話,“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惡毒!”
說完,她就匆匆離去了。
隨后從飯店出來的鄧晶兒陸璽誠一行人,看到我一個人站在門口,都忍不住問,“靳寒呢?”
劉伊璐氣憤地說道,“請我吃飯,結果接了個電話就下來了!哪有人這么做東的?”
我安慰她,“事出有因,向晴突然暈倒了,你理解一下。”
應該是陶葉打了電話給靳寒,告訴他向晴正和我在一起,所以他才下來的。
劉伊璐眼睛都瞪圓了,“啊?!”
傅杰一聽有些擔心,拿著車鑰匙準備去找靳寒,他問陸璽誠,“一起去看看情況嗎?”
陸璽誠摟緊了鄧晶兒的肩膀,有些漠不關心的態度,“不了,我得陪老婆孩子,向晴的事輪不到我來操心。”
傅杰眼神怪怪的,估計發覺了自己好兄弟對向晴的態度有變。
鄧晶兒很滿意地掐了掐陸璽誠的臉蛋,“嗯哼,孺子可教。”
“唉,郁悶。”劉伊璐納悶地嘟囔了一句,隨后對我們說,“我們繼續上去吃飯吧,我朋友他們還在上面。”
“我不去了,回去睡覺。”我答道。
“小璐你去吃吧,我也要回去了,下次我請你吃飯。”鄧晶兒顯然對劉伊璐印象不錯。
劉伊璐做了個“ok”的手勢,然后又返回包廂。
傅杰已經開車去找靳寒了,只剩下我和鄧晶兒陸璽誠三人在這。
鄧晶兒聽我說完來龍去脈后,直夸我做得好。
隨后陸璽誠發現了盲點,“心臟?和陶雪有什么關系?”
“對啊,不就是向晴長得像陶雪嗎?”鄧晶兒也蒙了。
接下來向晴肯定會借助著剛才的事,開始詢問靳寒關于陶雪的事,假裝恍然大悟,知道了自己是替身的事。
那我也可以先告訴其他人。
我又把陶雪當年沒立馬去世,而是搶救了幾天后,捐獻了心臟的事告訴了兩人,受捐者就是向晴。
鄧晶兒聽得一愣一愣的,“臥了個大槽......”
“所以寒哥和那個什么陶葉,是因為這樣才對向晴那么在意?”陸璽誠的臉上充滿了震驚,“我靠,我身為他的好兄弟,竟然不知道其中還有這么一檔事!”
“問題是,靳寒怎么知道向晴受捐了陶雪的心臟?”鄧晶兒反應過來后又問,“向晴自己說的?”
我搖搖頭,“不是,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,向晴一直裝作不知道陶雪的事,應該不會主動和靳寒說,我覺得很可能和陶葉有關系。”
我很想知道,當年才十五六歲的向晴,是怎么接觸到陶家的,一般來說醫院不會透露捐獻者的信息,不會讓她們碰面。
還有靳寒怎么知道向晴心臟的事,真是陶葉告訴他的?
那么陶葉又是怎么認出向晴的?什么時候告訴靳寒的呢?
這幾個問題,無形之中緊密連接著,我有種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。
我和鄧晶兒她們分開后,就駕車回去了。
剛到家,我又收到了鄧晶兒的語音,“意意,我還是讓陸璽誠去了醫院,好歹當個情報員,打探一點消息!”
“你把他當間諜了?”我笑著回了一條語音。
把向晴氣暈了,感覺很好,心情舒暢。
鄧晶兒回了一句:嘿嘿,我就愛八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