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辛辛苦苦玩了一場輕生,讓靳寒為她提心吊膽,讓靳母看清楚她在靳寒心中的位置,結果一出院就被自己媽媽關了起來。
我要是向晴,我也想吐血。
劉娥的話真心實意,我也知道她為人不算壞,便勉強答應,“好,我想辦法去勸勸靳寒,不過他聽不聽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好,謝謝舒小姐。”劉娥掛了電話。
我思索了一會兒,撥通了靳寒的電話,把劉娥的話跟他復述了一遍。
隨后我問,“怎么想的?堅持還是放棄?”
“少操心。”靳寒聽出了我語氣的嘲諷,冷淡地答道。
“喂,是你不想跟我離婚,你還這么不耐煩?”我哼了一聲,“靳寒,你趕緊想辦法去哄哄你的小情人吧,她被關起來了,你又一直拖著沒和我離婚,不得氣死過去?”
“舒晚意,你口才倒是越來越好了,知道怎么說才能讓我不爽對吧?”靳寒反問。
我現在才感覺到重生的爽點在哪里,前期的鋪墊正在一一起效,所以腦子也很清醒,口才自然隨之提升。
“沒有啊,我只是想提醒你,畢竟向晴年紀小,心性不夠成熟,我怕她又想不開之類的。”我慢悠悠地說,“算了,隨你吧,我要睡美容覺了。”
說完我掛了電話,然后直接在沙發上躺尸。
正準備睡著的時候,手機卻又響了起來,是一個陌生的號碼。
我接了電話,懶洋洋地開口,“哪位?”
“舒姐,是我。”向晴平日里清脆甜美的聲音,此時顯得有些緊張局促,“能見一面嗎?我在‘午后花園’餐廳這里等你。”
“你不是被關在家里了嗎?”我好奇地問。
“你過來再說吧。”向晴聲音很低。
“行。”
我掛了電話便出門開車,趕去了“午后花園”餐廳。
向晴已經在里面等我了,操作臺里,有幾個小哥哥小姐姐,正時不時望向她,估計都是看過新聞的人。
敢約我在這里見面,她心理素質比我想象的強多了。
見到我來了,向晴替我點了一杯黑咖啡,有些蒼白虛弱的臉上,掛著淺淺的笑容,“舒姐,我記得以前你每次來都是點無糖黑咖啡,需要換嗎?”
“不用了,謝謝。”我在她對面坐下,開門見山,“你要見我說什么?”
向晴咬了咬唇,雙手捧著咖啡杯,指尖在杯身摩挲著,似乎難以啟齒,許久才小聲問,“你起訴離婚的事......成功了嗎?”
我微微驚訝,竟然是來問這個問題?
向晴眼睛有些濕潤,但還是很鎮定地直視我,“也許你們離婚了,我爸媽不會再反對得這么強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