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人湊在一起,研究怎么翻墻去聯邦看戲、不是,追劇。
鄭業另辟蹊徑,去校園論壇上搜了搜。
還真叫他搜到了。
軍校果然人才輩出。
【有人聽說了嗎?聯邦現在在鬧罷工?】
【聽講是有這么回事。】
【管他呢,那是聯邦的事情。】
【好煩,為什么除了中立星以外,每個國家之間的星網都要有墻,爬墻梯還有區別,我追了五國明星,我要買五個梯子!】
顏莊宴看到這條評論道:“我們去找他借梯子吧,他肯定知道怎么翻墻。”
田鈺道:“有沒有一種可能,厲老師知道。”
其實田鈺也會翻墻,他還有個【犬聯】的作者號,在聯邦開車開的飛起,怎么毒荼人的思想,怎么開。
賺著聯邦人的錢,對他們傾倒黃色廢料。
他不說自己會翻墻,主要是擔心會不小心掉馬。
“有道理,你們繼續練吧!”說完,顏莊宴就退出虛擬訓練室。
顏莊宴趿著拖鞋去找厲戎。
厲戎正在書房里,梳理班上學生體能數據。
“厲老師。”顏莊宴探頭進來問道:“我能進來嗎?”
厲戎招招手。
顏莊宴趴到書桌上問道:“厲老師,你知道聯邦罷工的事情嗎?”
厲戎頷首道:“知道。”
顏莊宴秒懂,雙手支撐著身體,湊上前去在男人的薄唇上輕咬了一口。
“mua!說吧!”
厲戎打開光腦,示意顏莊宴坐到自己懷里來。
他在光腦上點了幾下,就直接登入到聯邦的星網上。
聯邦的罷工愈演愈烈,連政府工作人員都開始罷工。
起因是總統疑似命人用催眠術控制唱反調的官員,結果失敗,被官員偷偷錄了視頻發到網上。
視頻已經被全網刪除,討論這件事情的人統統被封號。
顏莊宴扭頭看向厲戎。
在男人的臉頰上親了一口,眼巴巴道:“厲老師,你一定有辦法恢復的,對不對?”
厲戎恢復被刪除的視頻。
視頻上,一個人手上拿著個拇指大的玻璃瓶,反復說著一句話:
【不要再干預牽涉簽署總統令的事情。】
顏莊宴眨眨眼睛,就——這?
厲戎道:“你看玻璃瓶上的字。”
顏莊宴仔細辨別,突然反應過來,這瓶子上是聯邦的文字,他看不懂!
厲戎失笑道:“忘了教你聯邦文字,今天開始我教你。”
顏莊宴頓時八卦的心思都沒有了,他真是個苦逼的軍校生。
玻璃瓶上的文字是瓶中藥瓶的名稱。
這是一種神經麻痹類藥品,加上不斷用言語刺激,可以短時期內起到催眠的作用。
“額……他都不知道要換個瓶子裝嗎?”顏莊宴不禁懷疑起這個聯邦政府官員的智商來。
誰也不能確保百分百成功啊。
厲戎道:“從他的語氣和神態來看,他篤定對方一定會被操縱。”
這個人提到的總統令,內容是明確腺體移植在聯邦合法化。
疑似想用催眠來控制官員以及總統令的內容,任何一件事情放出來,都是足以引起民憤的。
聯邦的人都在網上罵總統,顏莊宴還看到有人說要集資雇傭殺手去暗殺總統。
他指著這個人的話道:“他說出來,不就暴露自己了嗎?下面好多人支持他啊,他們出多少錢,錢多的話,這個任務咱們接了吧!”
翻到底,顏莊宴也沒看到有人報價。
看來聯邦總統的命也不多值錢。
聯邦總統的命值錢不值錢,聯邦的罷工不罷工,都和苦逼帝國軍校生無關。
顏·苦逼軍校生·莊宴為了學分點,踏上執行任務的飛船。
田鈺道:“自己要接的任務,別苦著一張臉了,這次任務的學分點到手加上軍隊征召獎勵的學分點,可以躺到畢業了。”
在首都星軍校,只要學分點夠多,考試不去都能畢業。
當然想攢夠這么多學分,沒點實力的人,等級低、學分點低的任務做到畢業,也是不夠的。
“不能躺啊。”顏莊宴嘆了口氣:“我是要做優秀畢業生的人,以后還想以優秀畢業生的身份,回學校給學弟學妹們講心得呢!”
田鈺問:“講什么心得,講大一沒結束,就跟老師談戀愛的心得?”
顏莊宴:……
田鈺又道:“還是講你天天被厲老師練的,跟我們叫苦說想躺平做個廢人的心得?”
顏莊宴弱弱道:“我可以告訴他們,我是如何克服自己的惰性,不斷努力上進的。”
孫元霄虛心求教道:“如何克服的?快教我,正好我最近有些犯懶。”
顏莊宴的視線飄到正被帶隊軍官曲蔚拖著說話的人。
“咳,大概是厲老師美色相誘。”
孫元霄捂住耳朵扭頭對濮英道:“我的耳朵瞎了,快帶我去看軍醫。”
顏莊宴挑眉道:“你的眼睛是聾了嗎?”
“我的眼睛當然——”孫元霄指著窗外道:“剛剛飛過去一艘星盜的船,我認得上面的標志!我擦,又一輛!”
顏莊宴掏掏耳朵道:“大驚小怪。”
進入星域了,有星盜的飛船再正常不過。
這次帝國直接把軍用星艦開來了,這些星盜看了只能乖乖繞道。
星域之亂,可見一斑。
孫元霄問:“星域不怕我們直接給他打下來?”
顏莊宴道:“帝國肯定提前交涉過了啊,不過我還挺好奇,跟誰交涉的。”
畢竟星域到現在都還沒有新的領主繼位。
鄭業無所謂道:“挨個都打個招呼唄,讓他們以為帝國更傾向于自己繼位。”
幾個人同時看向鄭業,鄭業往后靠了靠警惕道:“干嘛?”
“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。”顏莊宴從儲物戒指里摸出一個平光鏡架在眼鏡上,往上一推,便出現反光效果:“真相應該就是這個了。”
孫元霄對顏莊宴的眼鏡十分感興趣:“爹啊,給我戴唄。”
顏莊宴大方的摘下眼睛遞給他。
孫元霄戴上后樂顛顛的問濮英:“我這樣像不像動漫里的人。”
濮英道:“像的。”
顏莊宴道:“像地主家的——”
鄭業接道:“傻兒子和——”
田鈺忍笑道:“童養夫。”
孫元霄把眼鏡往下扒拉點問:“誰是傻兒子?”
顏莊宴笑瞇瞇道:“誰問誰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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